第六章(4/4)

汗，明显不太愿：“还要试啊？”

林飞羽眨了眨睛，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我就一个人演吧。”

陈副导明显不想陪着这小娃娃闹着玩儿，立刻顺理成章地坐了回去，罗晓晨也翻了个白，不屑地嗤笑一声，低声：“搞笑呢？”

第一幕戏，苹果。

林飞羽的目光微微抬，仿佛前方站着一个比他了大半个的成年人，他的神有些犹豫，轻声：“让臣弟靶？太殿，这怎么成？”

对面的人似乎说了什么话，他的脸有些发白，忍不住微微扭过，目光带着一丝绝望般的希冀：“二皇兄，三皇兄……”

很显然，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只能默默站定，缓缓闭上睛，仿佛听天由命一般，可侧的拳却死死了。

宋然望着林飞羽，心中极为惊讶，林飞羽没有颤抖，也没有非常明显的恐惧表，但却把一个受尽欺辱，默默忍让，但还有一丝骨气的皇形象，演得活灵活现。

罗晓晨冷哼一声：“一儿害怕的神都没有。”

崔雪盯着少年：“接着演。”

第二场戏，云妃之死。

林飞羽慢慢往前走了几步，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前方，仿佛盯着云妃苍白浮的脸，过了许久许久，他终于确定了什么，膝盖陡然一，绵绵地跪了去。

他抬起手，十手指痉挛一般收了，死死揪着那并不存在的锦被，他是那么地用力，手背上淡青的脉清晰可见，他没有放声大哭，也没有匍匐嚎啕，只那么木然跪着，过了许久许久，他才小声：“母妃，你为什么丢儿臣？”

崔雪叹了一声，那是赞叹，也是惊叹。

第三场戏，灵堂密谈。

林飞羽跪在地上，腰佝偻得像一张弓，他神木然，过了许久许久，才微微侧过，仿佛边有个人对他讲了很久的话，然而他现在才真正地听清楚，他的声音嘶哑到了极：“……你说什么？”

他茫然地看着旁边，看着那个并不存在的二皇，看着那张开开合合的嘴，细的手指狠狠揪着那个并不存在的蒲团，越揪越，终于哑声：“太？是太？”

那个不存在的二皇又说了什么，林飞羽慢慢扭，仿佛在目送他离开，然后他的目光缓缓转向正上方，他看着那个不存在的牌位，里渐渐浮起一层难以言喻的怨毒。

崔雪难以自已地站了起来，大声叫：“好！”

罗晓晨脸惨白，转就走，临走前他看了宋然一样，神极为郁：“故意玩儿我，对吧？”

林飞羽走到宋然面前，他望着罗晓晨离去的背影，忐忑不安：“哥哥，我是不是惹罗哥生气了？我只是看他们演得好玩儿，就想试一试，没别的意思。”

宋然哭笑不得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崔雪已经兴奋地走了过来，连珠炮一般：“宋然是吧？你弟弟叫什么名字？你是他的经纪人对吧？合同怎么签？片酬二十万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