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吧里的第一个“艳遇”是个医生。我恨医生,更恨有老婆还来泡妞的医生,所以我杀了他。
我选择用这个来杀人。
我反复作案,还学着电视上那样,留死者的一个分,放在一个死者上,为的就是让你们简单关联,却无法破案。我想让你们发现杀人的手法很专业,是法医的手法,从而怀疑到你上。但我知,如果不是有证据,你们警察是不会怀疑自己人的。
而把我这个完的家彻底破坏的,就是你,秦明。你自以为破获了大案,立了大功是吗?但是你的功劳背后,有多少我的痛楚?你的成功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第二天,我已好准备,一定要动用父亲所有的财力,让你也尝到被这痛苦折磨的滋味。
在我杀掉程小梁的第二天早上,你们去复勘现场,我就在警戒带外面的围观人群中观望。我看见了你,还听见一个帅哥说你要去医院检查有没有生育能力,所以我跟踪了你。也可能是天助我吧,给你检查取样的护士,是我的同学。
可是厄运再次降临在我的上,儿在一天晚上突发呼困难,送去医院后暂时恢复。医生说没事儿,是我多虑了。我带着儿回到家里,庆幸没有再次事。可是等到我一觉醒来时,儿已经离我而去了。
孩的双松垮垮的,我浑颤抖,没法用襁褓包起他,就用绳捆,可是绳也捆不上,我就想用刀割开来捆绳,可是我不去手啊。过了很久,孩僵了,我把他包了起来,准备带着他一起楼。
我很顺利地就拿到了原本属于你的东西。
“荣格说过,健康的人不会折磨他人,往往是那些曾受折磨的人转而成为折磨他人者。”我说,“连去医院检查都会有风险。”
我挚的父亲,从小视我为掌上明珠,给了我想要的一切,我却没有好好地孝顺他一天。疚就像一把刀,把我原本破裂的心脏再刀刀凌迟。
于是我开始在网上研究法医解剖尸的方法,什么掏、剖腹,可能看起来吓人,但是我已经没有了人类的觉,我不怕黑、不怕血,甚至不怕死。
好了,我失败了,但我也轻松了,我可以去见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男人了,他们在等我。
“嗯!”大宝定地了,“手术刀是我们的第十一手指,是我们最犀利的手指,是犯罪分最畏惧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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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父亲还有几十万元存款和曾经用我的名字在省会买的一小院,这样我才不会在公司来收回别墅的时候无家可归。
我用法医的办法解剖尸,然后碎尸、抛尸。可是两周过去,尸都没有被发现。我决定一个一定要抛去你们可以发现的地方。让你们发现,让你们破案,你们不是很能破案吗?你们不是说命案必破吗?我看看你们能不能猜到此毒手的人,是个女人。
就在那一刹,我想到了你,我还没有复仇。若不是你,哪有今天孤苦伶仃的我?
可恶的医生,若不是他草菅人命,我的儿一定不会死。
天赐良机。
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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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个旧盒,装着一盒毒鼠。父亲说这个药只需一丁儿就可以死人,所以不准我碰它。他留这个盒是个纪念,毕竟这个杀人的利是父亲当初发家的工。我上网查过,毒鼠质稳定,多少年也不会分解;而且你们警方一发现毒鼠就会查找毒的源,这是我祖传的法宝,你们去哪里查?
——全书完——
可是当我到了父亲公司的时候,才知我一无所有了。公司的几个副总,一直在觊觎父亲的财产,早就准备好了所有吞没公司的手续。对他们来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这个东风就是父亲的离世。所以虽然只有短短几天时间,这个公司早已和我汪家没有任何系。这真是雪上加霜,把我一个弱女彻底击倒。
到了龙番,一切都是陌生的。靠着父亲的存款,我们娘儿俩还可以生存一段时间,我也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寻找报复的时机。
原本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牵挂,现在都没有了,我还活着什么呢?我没有再哭,因为我心里那一池泪已经哭,现在只剩我这一个池了。
林涛说:“在变态者看来,杀戮就是拯救。在我们看来,让罪犯服法就是对他们的拯救,心灵的拯救。”
到了酒吧,我才知现在的男人有多无聊。我杀死的那几个,要么就是有老婆还来混,要么就是公,天天玩女人。所以我觉得,他们都该死。
如果不能陷害你,至少得让你的名声臭掉,所以这一次,我去同恋酒吧,找了个女对象。她的死,可能会帮助我完成复仇。为我的又痛恨的良、我的父亲、我的儿和我自己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