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生理课(2/2)

现在她却看着他受伤，什么都不了。

缪缪原本以为这是某条河的支，但仔细一看，大惊失。

他是她最好的朋友，在她离失所的时候给了她庇护，还教了她所有的知识。

地狱——这是俗世杜撰来的概念——但如果地狱真的存在的话，那无疑就是暗界。

“你的意思是……这里迟早也会变成战场？”缪缪想想就不寒而栗。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罗德？！你在血！”她急得用力抠镜，“你受伤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笨缪缪，当然是给你上生理课了。”

亡灵看着她哭泣，无表的面孔逐渐崩裂，浮现一丝痛苦。

苍白的亡灵站在峡谷般裂开的焦地上，寸草不生，满目荒芜。他垂着而黑的睫羽，神郁郁，脚边有一条红的小溪，涓涓淌。

暗界快要彻底变成一座白骨堆成的废墟了。

“缪缪……”亡灵叹了气，“连接越来越微弱，就快要断开了……但你这样，怎么能让我放心……”

太迟了。缪缪捂住脸庞，但却挡不住大颗大颗的泪，这些可恨的弱化为实，汹涌而，而。

“缪缪。缪缪。”他就像自己被刺了一刀，忍着痛，还要轻言细语安她，“别哭了。我没事的。缪缪不用为我担心。”

亡灵又笑了。仿佛她提了个很傻的问题。但是亡灵的神里没有嘲，只有发自心的愉悦。

镜闪了闪光。昏暗的小房间霎时亮起来。原本模糊的镜面，此时清晰显人影。

战争发生以后，况一步恶化。原本还能苟延残的生们，现在不是沦为炮灰，就是互相残杀。

尽如此，“我还是想回去。”缪缪说，“或者你过来这里……要怎样才能帮到你？”

“我在这里有我的计划。总得有人阻止这一切。”

“罗德，我们这是要什么？”

镜又闪了闪光，这次房间里变暗了一些。

“……”缪缪闭了闭睛。

亡灵摇了摇，“你去俗世本就是我的手笔。还记得我以前给你的护符吗？那个东西能在侦测到危险时为你激活一次通。如果我想躲去俗世，我随时都能去。”

亡灵上前两步，离镜面似乎更近了。缪缪几乎能受到他冰冷的鼻息在自己脸上。缪缪意识亲吻镜面，吻在他的颧骨上。亡灵笑了。

“怎么可能不担心……呜……”缪缪搭搭。

“缪缪，不要哭。”

缪缪照了。双大开，整个光白的来，她小心翼翼拨开自己的小，让粉红的一览无余。

“那你怎么不来？”

“听着，缪缪，我的时间不多了，跟俗世的连接随时可能断开。接来的话你一定要认真听：我希望你在俗世好好待着，保护好自己。暗界已经被杀戮的影笼罩太久了，如果你回来这里，只会沦为战争的牺牲品。”

“可是……可是你怎么办？”

“除非有人终结这一切。”

“分开双，把你的裙卷起来，脱到脚踝，对着我扒开你的小。”

亡灵顿了顿，无到透明的瞳突然剧烈地放大了。

“可的缪缪。我喜你快乐的样，而不是伤心的样。”

鲜血，死亡，破坏，毁灭……

他指指旁边的椅，示意缪缪坐上去。

“冷静，只是小伤。”亡灵从刚才的位置走开了，“我已经死了。他们无论如何都毁不了我。”

“战争还在行，一切都是老样。弃尸日益增多，河完全染红了，漂着数不清的断肢。我把藏书打包了，正在寻找新掩。”

况怎么样？”

她在俗世度过将近一个月，每天吃饱穿，都快忘了暗界是什么模样。

“没用的。无论哪一方胜，统治暗界，他们面对这片废墟都不会满足的。他们会想要更多。他们会攻俗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