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流言蜚語(2/2)

「阿砚，你还是小心。这是伯父的忠告。不然我怎么有脸去你家串门？」顾恩远语重心。

「都被拍到了，还说不是同居?!阿砚，伯伯也是很开明，我赞成男女自由恋，但是周同学现在学生，你能不能等人家中毕业再手，不师生恋足以让你败名裂你知不知啊?!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怎么为人师表?!你这个蠢！」

这社会风气毕竟是衷检讨受害者的，你看抨击指謫受害者的言论比对云系还旺盛，便可窥知一二。

四周雾繚绕，茶香如悠远的馀韵，佐以月明星稀，实是颇有意境，但对面白发皤皤的顾校一开就破坏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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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师，你好好好解释你目前的行为，可别是和学生同居了！」老双手抱，一副兴师问罪状。

同时，学校的言蜚语如雪球般往周沐菲上砸去，无论上课或课馀时间，对着她的指指与窃窃私语从未间断。

「告知学校？」苏砚嘴角牵起嘲的弧度：「那不就是闹得学校人尽皆知了？公务系的保密功夫您也知，极度不可靠。」

，依约驱车前往半山腰上的茶馆。

「看，就是那个女生。」

这小镇才多大，周树诚骤然人间蒸发一事在小镇传得沸沸扬扬，同时，周沐菲期被继父侵这件事，也很快地人尽皆知了。

「我知，谢谢伯父。」

苏父和他是大学至，苏砚等于是他从小看着大的，多少也得看顾着。

「伯父，这真的有不得以的原因。」苏砚想了，也跟着改，拣了委婉的说法缘由，最后恳请他保密：「伯父，请不要将原因透去，这个社会毕竟对受害者不友善。」

「人家很可怜了，不要这样说她！」

顾恩远一汗顏了。

……陈者的个资被洩漏时有所闻，确实无法取信于人。

虽然偶有正义之士为她发声，但大多时候，多是「破麻」、「周沐菲真是个残败柳的女人」、「好脏」这类的奚落嘲讽。

顾恩远听得猛皱眉：「真的？你第一时间也要告知学校，且应该让社工介，急安置，不是把周同学放在自己边……」

苏砚不慍不火地：「报告校，我们确实是住一起，但不是男女之间的同居。」

顾恩远啪地一声拍桌，桌上茶盏应声而震，苏砚庆幸是在雅间里，隐密不受窥视，不然肯定引人侧目。

可天没有密不透风的墙，正如没有永远埋藏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