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那你告诉我,什么才算?”
“我之所以没有联系她,是因为她需要足够的空间去
行自我调适,我不想给她太多压力,但这并不表示我对她不闻不问。”事实上,她回国之后见过哪些人、
过哪些事,他都知
;她所接
的每一个心理医生他也有去了解过,包括康乔。
以康乔的资质,他觉得是有几率把苗筱治好的,所以他才会由着她去疯。
他相信苗筱有分寸,也相信她所
的一切仅仅只是迫切地想要康复,现在看来……他给她太多自由了。
“我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漠不关心’说得如此清新脱俗。”讽刺话音从康乔
间飘
,“这番话如果是一个毫无心理学常识的人说
来,我完全能够理解,但你不是。你应该清楚,对于患有心理疾病的人来说,及时就医很重要、自愈很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陪伴、支持和理解。当时在
国,你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你应该
的是陪着她一起积极
合治疗,而不是随手将她丢给一个涉嫌猥亵病人的医生。”
“猥亵病人的医生?”庄礼愣了愣,问:“她是这么说的吗?”
“我相信苗筱不会撒这
谎。”
“她的确没有说谎,只是不愿意相信我罢了。”
闻言,康乔微微蹙起眉心,隐约觉得这其中似乎真的有什么误会,“什么意思?”
“我告诉过她,那个医生并没有猥亵病人,他和那位病人是很正常的恋
关系,他们只不过是
不自禁在诊所里
些一些男女朋友之间再寻常不过的事。”
“……”大概是
于专业直觉,他并不怀疑庄礼的说辞。
“可能连苗筱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当时对心理医生有着本能的排斥,在见到了那
画面之后便擅自将其曲解甚至是丑化,为她的逃避赋予了一个极其合理化的理由……”说到这,庄礼忽然话锋一转,“这也是我希望你能和她保持合理距离的原因,你的
份是医生,而她是你的病人,一旦你越过那条界限,那你和她
中那位‘猥亵病人的医生’有什么差别?你的其他病人也很有可能会这样看你。”
康乔轻轻震了
,但他掩饰得很快,很快就重拾镇定,语气平缓地反驳
:“首先,我不会在工作场所
那
事;其次,苗筱从来都不是我的病人。”
“你能确定她没有把你当
医生看待吗?”
“……”
“或者说,你能确定她没有把病人对医生的依赖错当成了
吗?”
“…………”
气氛正僵持,庄礼的手机忽然震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号码。
像这
没有储存过的电话他通常是不会接的,但是最近
况有些不同,他无法预料医院那边什么时候就会打电话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