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梦魇(2/2)

吊灯停稳。

他睁大了双呼急促。

逐渐回复的意识聚焦在怀中的温。

刚好照亮了男人那张清俊儒雅的脸：

“哎呀怎么了，噩梦了？”

“我们会很幸福的活着，我不会让她们受委屈，我不会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我会让她们过好日。我们会在一起一辈，没有人再会将我们分开。”

肖纵从梦中惊醒。

他低吼着：

疚早就不纯粹了，她着我……”

再没有任何人。

我在。

别怕。

确认他并不是陷在另一个梦里。

像是惧怕周遭的一切，仅仅能从她的上获取片刻安宁。

灯泡碎落在地。

肖纵猛然转。

“不。”

那声音再度响起：

久久沉寂。

“不会的。”

她侧睡过来面向他，心疼着拥过他：

“到底会因为你而剖剐过撕扯掉肚里的生命，还是因为我而带着孩重新回到我的边。你应该告诉她实，让她决定。”

她不知该如何安抚他。

“她着我。所以，当她知怀了我的孩后，一定会再次回到我边。”

“她的孩，就是我的孩。”

血从肖纵的耳里淌，从他捂在耳间的指中溢来，滴落在地。

四周再次迎来极致的黑暗。

红血丝爬满他的睛，他的眶泛红：

“她说过，她只会跟我在一起。接来的人生，接来的大半辈，她都不会离开我。”

吊灯从天而坠悬在了他的。

他回拥着她，越搂越。

黑暗里，男人的声音犹如近在耳畔：

“别怕，梦而已都是假的。”

“你真的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吗？”

无边无际里除了他自己。

男人明晰的声音逐渐扭曲，频声逐渐尖锐化为噪响。

何愿近来浅眠，被枕边人忽而猛颤吓了一。

确认是她。

吊灯被扯断。

肖纵咬着牙，缓缓抬起：

只能一遍一遍温声轻哄。

惊恐俱散，他抬起手，试探般的及怀中温的躯。

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搂着她，努力平息着自己杂无章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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