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2/3)

首领并不把这些尸当人类看待，他的语气显得非常冷漠，这态度让丽丝觉得有恶心。

“更糟。”丽丝的声音有嘶哑，“有两三个人都很像。”

丽丝不知塔勒斯大法师为什么觉得她会害怕，她想要反驳一句，但又觉得似乎并无必要。她走过去，揭开了第一个“乌鸦”脸上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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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真的很像，但丽丝看着她，多少有陌生。

“别着急。”塔勒斯大法师柔声说，“……你觉得五号像不像？”

面，用手中的火把照亮她们的面孔，从中找她的母亲。

如果她在这里认错的话，是否意味着她对母亲的，实际上并不像她想象得那么？

第一看到第四个女人时，丽丝觉得她与自己的母亲完全不像。但再仔细一看，才觉得她面骨骼的形状似乎与母亲一模一样，只是面颊塌陷去，珠也被换掉，显得完全改了个模样。丽丝看了看她，又回去看第二人，一时之间完全拿不定主意。

丽丝已经足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没想到自己会看见这样的一张脸。事实上，她有像是活人，只是更枯些，显得憔悴。她睁着，但她的眶里并非珠，而是两颗与珠相似的玻璃球，这给这张脸带来特别的怪异。

但她尽力不去用寻常人的思维评价赫尔迪斯信徒的想法，正如瑟西里安所言，他们站在生与死的界线之间，已经很难再被称作人类。

她纠结了一阵，脆去揭开了最后一张面。

火把摇曳的光让她死去的脸上焕发某生机，丽丝禁不住后退了一步。

“不像。”她并未给塔勒斯大法师留面，“五号是最先排除的。”

丽丝知，死去之人的面孔不会与她们生前完全一致。但第二张面的面孔与丽丝的母亲非常相像，以至于让丽丝到迷惑起来。

“哦。”他并没显得特别尴尬，只是又转回到门，“你慢慢找。”

丽丝开始对自己产生怀疑。

这人真讨厌，丽丝真有怀疑，他到底是怎么当上的首领。

是她吗？

第二张面的面孔与丽丝的母亲酷似，

她稍微退远了几步，再去看这五个人。她们死的时候年龄相仿，发也完全一致，此时她们的睛都已失去，被替换为颜各异的玻璃珠，这让辨认的难度增加了许多。而且离远一些再看，丽丝觉得原本被排除的三号和五号，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像。

是死亡让母亲在她中变得陌生了吗？还是……这其实本就是另外一个人？

“死去的人会显得比她们活着的时候稍微瘦一。”站在门的首领这样提醒她，“我们在理尸的过程中，会稍微去掉一些脂肪，这么多年过去，也会失很多分。因此，你不能完全凭着你的印象来。”

看见她为难的模样，塔勒斯大法师向她走过来，悄悄在她耳边问：

丽丝没有回答他。

带着对自己的怀疑，她掀开了第三张面。

她又掀开第二张面。

还好，第五个和第三人一样，与丽丝母亲的面貌迥然相异，基本可以排除了。

第三张面后面的面孔有着过于宽的颌骨，与她的母亲差异太大，丽丝很快放弃，然后掀开了第四张面。

“怎么？这里面没有像是你母亲的人吗？”

丽丝“嗯”了一声，她听见在达米安在

“害怕了吗？”首领达米安居然还在笑，“别张，她们不会吃掉你的，她们已经死了。”

“抱歉，我们这里没有灯。”首领说，“太的光线会让材料损耗得太快。傀儡都很脆弱，需要好好养护。”

“去吧。”塔勒斯大法师对她说，“别害怕。”

丽丝又瞥了一五号，说起来，五号是这其中最好看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