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顺便去取个快递。”
“你们放假了?”
同样是晚上,上次依稀记得她穿的是校服,这次却是白t。
“是啊,儿没放假吗?”小姑娘有些疑惑的问了她一句。
白倩顿了顿,过了半响才说话,“他失踪了。”
宛如一句惊雷。
炸得前的少女话都说不利索。
“失踪?”她睁着睛,抿了抿,“怎么会?”
脸上既有惊讶,又带了不可置信,
女人了,手上的烟又凑到了嘴边了一。
“一个月了。”
一个月,之前郁理也时常会莫名走,把自己藏在哪里,但最多三五天,不会一个月都消失,联系不上,这不正常。
白倩想。
而她直到一星期前才发现。
打电话、发消息都不接。
她怀疑是绑架,却又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没有报警,第一时间选择先联系男人,对方当然不相信。不是说旅游,刚刚因为校园霸凌转学,心不好,玩的久一些又不奇怪。
简直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白倩无奈,又抱着侥幸,或许真是这次特殊些,躲得时间了。便又等到了今天,再来找,还是没人。
刚刚给男人打电话,却又被男人训斥了一顿,只说她是又想借要钱,什么绑匪,一个他自己都不在乎的私生有什么好绑的。
白倩要报警,她不能丢了自己的摇钱树。男人却决不同意。
“报警?你疯了?我都说了,不会有人绑他,可能就是小孩玩大,但是你要是把郁理的事去,闹得人尽皆知。”
“呵呵。”
男人挂断了电话,威胁却不言而喻。
她无可奈何,把郁理丢了的后果,是她再也没办法维持现在优渥的生活。
白倩无法接受。
或许是真的有急了,她吐了烟圈。
“你最近有见过他吗?他叫郁理,得这么,人很瘦,黑发。”
女人夹着烟的手虚虚比划了一。
——电梯里不允许烟,金雀也讨厌烟味,但她当然不会在此刻表现任何排斥。
小姑娘现在的心绪都被其他的绪给占据了。
她有不满。
郁理可不止这么,人很瘦黑发?她描述的也太随便、太轻易了。
金雀的嘴角降来,蹙起眉,似乎是因为少年的失踪而吓得有些担忧。
“之前见过,但最近好像没有了。”
她声音都轻了几分。
电梯响了,等候厅的灯光倾泻来。
白倩晃然抬,原来已经到一楼了。
提着垃圾的金雀先走了去,刚迈到外面的地面上,就扭过来对着白倩安了一句。
“,别担心,人肯定没事的,说不定过几天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