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商和曲醒的时候,王爷便已经不在床上了,岳姑姑给她拿了新衣服换好,将她扶回了娘子苑。
到了晚上,就是商和曲第一次晨昏定省了。晨昏定省,就是娘子苑里的娘子惹恼了王爷之后的惩罚,有时候就算没有做错什么,只要王爷想,苑里的娘子们随时都要准备好屁股。凡事在晨昏定省期内的娘子,每晚睡前先在娘子苑的院子里跪半个时辰,然后趴在刑凳上,会有专门的姑姑用板子责打娘子的左右臀部各二十下,藤条抽打臀缝五下,早上起床后跪趴挨二十下鞭子再吃早饭。每天受刑直到王爷下令解除,遭受晨昏定省的娘子们新旧伤交替,苦不堪言。
夜晚降临,商和曲在院子里已经跪了刚好半个时辰,就见到两位姑姑抬来了一张刑凳,把商和曲押上去趴着,小腹垫了一个小枕头。接着,就脱掉了商和曲的衣裙,拿出专用的板子,对着她的满是伤痕的臀部击打起来。二十下对与商和曲来说早已不算什么,只是旧伤未好,仍然疼得她眼泪直掉。
“娘子,这次晨昏定省,王爷特地要求您自己掰开臀缝。”
商和曲只得两手伸到身后自己扒开。
“啪!”一藤条狠狠打在了后庭处。商和曲手一抖松开了。
仅仅一下,商和曲的眼泪便直愣愣地掉了下来
行刑的姑姑都是王爷平时用惯了的,倒是远远不如白日当着那么多下人和娘子的面挨打那么羞耻,曲儿的小菊花呈现上红肿的楞子,不断地收缩着。
接着,又是狠狠一击!“啪!”这一下比上一下还要狠,打得商和曲叫的失了声,她的眼泪流得更多了,小声地呻吟着:“王爷……我错了。”她不停地哭,似乎希望自己可怜的样子可以减轻行刑姑姑下手的力度。
“啪!”——“啊!”这一下,商和曲大声地叫了出来,手也忍不住放开了,从自己的臀上落了下来。
“曲娘子,规矩您也是知道的,受罚的时候如果不按着王爷所说的规矩放手了,是要重新打的。”
“我……我知道错了,求求两位姑姑,饶了奴婢吧。呜呜呜——”
两位姑姑却只是冷漠地回应道:“娘子,您可别为难奴才们了,爷的话,我们怎敢不听,您不如再熬一熬,等爷心情好了,说不定就提前免了你的晨昏定省了。”
和曲求情无果,只得忍着痛将眼泪憋回去,将手伸在背后掰开自己的臀缝,又生生地埃了五下。到最后,肿着后穴被姑姑们搀扶回了自己的屋里安歇。
一个夜晚。
休息的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和曲上了药却依然疼得睡不着,到最后浅浅眠了一会儿,天变亮了。
她乖乖地走出屋外,在院子里跪趴着等待王爷的仆从来打自己鞭子。
不一会儿,按计划中的,行刑的姑姑便来了。
鞭子是黑色的皮质软鞭,鞭身不长,很好操控,是严少齐命人定制的给娘子们晨昏定省专用的鞭子,每日早晨打二十下,非常适合教训娘子们。
这两日屁股后穴挨了太多揍,前日又带伤被王爷很很操了一场,饶是商和曲入府后已经挨打挨得愈加抗揍的人,也实在有些承受不住了。于是鞭子还没有甩下来,商和曲的眼泪就掉下了。
一位姑姑站在跪趴着的商和曲身后,帮她调整守法的姿势,鞭准备扬起鞭子——
“请等一下!”
正准备甩下鞭子的停了下来,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蕊儿,于是便拱手简单行了个礼,“见过蕊娘子。”
蕊儿回了一个礼,用着温柔的声音说道:“姑姑,今日的罚,让我替曲儿受了吧。”
在晨昏定省的时候,苑里是有着可以替罚的规矩的,只是替罚的人数量必须是原来的三倍,商和曲心想蕊儿见证了自己在苑里这些日子苦痛和这两日实在挨得太勤,竟愿意替自己受罚,真是这苑里最好的姐妹。
“既是蕊娘子要替罚,规矩自也不必奴才多说了,烦请蕊娘子自行去衣跪趴到这里来。”
蕊儿麻利地将自己的外裙掀起,脱下褒裤,在商和曲的旁边跪趴着,商和曲感激地看着蕊儿:“谢谢你蕊儿,若不是我实在受不了了,定不会同意你替我受罚的。” 蕊儿笑着摇了摇头,“没事的和曲,我们是最好的姐妹,没关系的。”
商和曲被搀扶着跪在蕊儿的身后观刑,惩罚便开始了。
“啪!”“一。”蕊儿的屁股挨打的时候比商和曲少很多,一鞭子下去,清脆响亮,蕊儿翘的高高的甚至有些看得到花蕊的屁股便出现一道鞭痕。
大约六七下鞭子之后,蕊儿的屁股上便是根根分明的红色鞭痕,与商和曲不同的是,蕊儿一滴眼泪也没有留下,反而感谢着姑姑们鞭打自己的屁股。
“王爷到——”
姑姑停下手中的鞭子,在场的人都齐刷刷跪着行礼。严少齐掐着时间来苑里想看看挨晨罚的商和曲,却看到跪趴着的蕊儿,问到执刑的姑姑:“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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