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年华 第60节(2/3)

不会再有第二次，让我看见你为别的

他平时只开越野，姜辞以为他本就对跑车不兴趣，谁承想她不曾来过的这个车库里竟停着他的六辆跑车。

边策没有吱声，他替姜辞开了车门，牵着她走到一辆柯尼赛格agera前面，“我先开，等了市区再换你来开。”

“不。我在想，你要是在我边就好了。那天我看见了很的黎明，太来的那一刻我很想你。”

边策捧住她的脸，沉声：“上来。”

姜辞问他：“你知不知我一个人开夜车去柏林那晚，心里在想什么？”

他们往北开，了市区，又经过了一段繁忙路段，开至人烟稀少的地方后，姜辞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半。

“你真的相信我的技术？”

边策一路上无话，姜辞也只好陷安静。

边策没回答，说：“别害怕，你可以尝试在短暂的时间里加速。哪怕只有十秒。”

姜辞偏看向边策，“你摸摸我的心。”

“这是什么地方？”姜辞一次来这里。

姜辞不再问他好不好看。她又一刻不停地换了好几条。

“觉如何？”车停来后，边策问难以平息心的姜辞。

到了这一刻，却又觉得，她对他过去的在意是浮于表面的，因为她自己心底藏着一段更厚重的故事，所以她可以很平静很理智地看待他的过往。

边策猜不准，但说：“你肯定在想，我要是再不理你那就算了。”

“相信。”

边策回到换鞋凳上坐，沉默着赏看姜辞新换的裙。

“那你坐好啦。”

终于，边策声：“我想带你去玩儿，你要去吗？如果要去，你现在换一件你最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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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技术可一般。”言之意——了事可别怪我。

边策把车停在路边，跟姜辞换位置。

“去哪儿？”

是那几天让他意识到，这个姑娘在悄无声息中打了他在亲密关系里的绪秩序。

稍有回落的心率在裙底发生故事的时候重上楼，姜辞又成了悬屋的风铃。

边策没接话。他只记得当时听见她说“柏林”两个字时，他气得想立刻飞到她边掐死她。

“是。除了最角落那辆被边骋遗忘的迈凯，这里其他的车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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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路段在这个时间里没车。”

边策把车停他的私人车库，示意姜辞车。

“你来过？”

边策还未有反应，她松了安全带，扑过来吻住边策的，“可以亲亲我吗？要很用力的那。”

大的轰鸣声刺破暗夜，姜辞在边策沉静的注视中去追最快的风。

边策把这无形的风凝固在他们的，抓住风的手又去握一把剑，势要斩断自己曾经的平静、和气和的秩序，也要杀戮她的纯、刻骨铭心和难以忘怀。

心率追赶车速，到达临界时，姜辞绷一晚上的绪骤然放松，那些不痛快的心就这样掉在他们后。

“你可以再快一儿。”

十年前的边策，上刚肩负起重担的难眠夜晚，也靠跑车的轰鸣车淹没心的焦躁。

“姜辞，不会再有第二次。”

无数个后半夜，他都在速中追风，直到看见黎明才肯停歇。

“我不敢。”

边策笑一，“大不了就一起地狱，这不就是你跟我结婚的初衷嘛。”

“这是你的车？”姜辞边问，被边策副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