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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上，江虞很喜白这样的人，积极，有能力，知主动争取。她有心想培养她，故而可以忽略她上的小病。

“先沉住气。”江虞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转而问：“不是说有事吗？”

“是的……”

白顺势挽住了那只胳膊，微微倾斜，贴过去，“我想换经纪人。”

郁的香味钻鼻间，有呛人，江虞忍不住皱眉，没说话。白以为她不同意，松开了胳膊，从侧面整个抱住她，“求你了，虞，你最好了。”

目光凝在她丰的上，颜略的朱砂红很适合她。

想亲一。

“我考虑一。这两天你正常工作，否则免谈。”江虞被熏得不舒服，把她的手从自己肩上扒拉来，拉开了距离。

白识趣不再靠近，笑着说：“好，我会的，那就先谢谢虞了。”

“去吧。”

随后，门开了又关。

人已经离开有一会儿，办公室里依然弥漫着那郁到腻的香味，越闻越辛辣刺鼻，让人嗅觉都快失灵。江虞不得不打开窗透气。

她不喜香。

闭上，呼几新鲜空气，她猛然想念起小朋友上清甜的香味。

还有抱在手里乎乎的。

……

最后一缕霞光消失在天边，夜幕落来，街灯陆陆续续亮起冷白的光。

一辆黑轿车穿行在城市灯火中，前方驶近云锦丽华酒店的地停车场，速度渐渐放慢。江虞坐在后排临窗而望，看酒店近在前，想到味可的小金丝雀在等着她，不由得生刺激。

昨夜意犹未尽，不过瘾。

车拐弯，江虞正要拉上帘，不经意瞥见一熟悉的影……

小朋友？

女孩从酒店大门来，手里拎着两三个银纸袋，抬望了望，小跑到坡圃边，与一个等在那里的卷发女人说了几句话，把纸袋给对方。

“停车。”江虞对司机说。

车立刻停住。

那卷发女人将纸袋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拿来仔细看。

像是在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