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标本化(2/2)

「这个伤……跟她那天脖上的痕迹，几乎一模一样。」他低声呢喃，那声音不是在说话，更像是在唤起自己心底那隻沉睡的野兽。

一没有拒绝的「」。

他轻声说了一句，声音温柔得几乎像人间的耳语：

她会永远乖乖地在他的世界里，让他观察、拥抱、收藏。

他摘手，将解剖报告递给助理，动作一丝不苟，像在为某场献祭完成最后的仪式。

林书知的现，打破了这份宁静，甚至让他产生了妄念。

因为林书知还活着。

「我的知知……」他低语，声音如同冰冷的钢刃，缠绕在她耳边，令人窒息，却又充满了难以抗拒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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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她。只要猎捕到了，他就能保存她最完的状态。不会改变、不会背叛、不会逃跑。

她看着他的神，是胆怯的、依赖的、乖巧的。那双乾净得像未经世事的湖面，让人忍不住想投一块石，看她惊慌失措，看她挣扎沉溺。

还会挣扎，还会拒绝，还拥有那个属于她自己的“我”。

他不该对她动心的。他知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目光最后还是不动声地落在女尸苍白的脸上。

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一诡异的遗憾与饥饿，像是渊中盘旋的黑暗，缓缓吞噬着一切光亮。

他会用玻璃保存她的脏、用温柔的镊抚摸她的骨、用福尔林保护她颤抖过的神经末梢。

但她的存在，如同一把洁白的解剖刀，刺破他心沉寂多年的宁静。她是活的，会逃，会反抗，会用一个笑容让他满伤痕。

时间足够让她放弃抵抗，足够让她在黑暗中彻底迷失自己。

她的心脏，还会记得他是谁吗？她的声带会记得她曾经喊过他的名字吗？

他会用最细的方式，解剖她。

那句话，像一条锁链，缓缓缠绕，牵引着她一步步陷他编织的渊。

但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

「这么乖，真好……要是她也能这么乖就好了。」

他只是一个着笑容面生活的人——一冷漠、理智、令人安心的外壳之，包裹着一副腐蚀发臭的灵魂。

他靠近死者，不只是为了查明真相，而是因为死亡让他到安心。死亡是安静的，是可控的，是可以一层一层剖开的祕密。那是一极致的亲密，是不会有背叛、不会变化的永恆。

这不是，是病态的执念，是一想将灵魂标本化的控制。

他知怎么一步步剥落她的防线，知怎样用无尽的耐心和冷酷的手段让她屈服。

邱城知，自己从来不是什么救世主。

让她的意志渐渐崩塌，变成只属于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