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涉水（二）(2/2)

“不知。”

那随着他的颤颤动，她用手指圈住，握，就着的，缓慢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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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闻小贺的时候，他是什么反应？”

枕微提醒漆萤：“他说的这人就是程璎，你跟去看看。”

“在哭。”

又哭了，清泪涔涔。

“嗯……”

那纤凉的指随意地轻捋了数，便撤走了，他胀痛得好难受，想哭泣，却不知为何而哭。

“天快亮了，你晚上再去找他吧，你要记得现在的份是安定公府的女郎，在小仆房里白日宣被捉到，程璎一定会被你气死的。”

这般害怕么？漆萤觉有些无趣。

尤青在外面大吐苦：“女郎，郎君真是糊涂了，我给他喂药，他非说我在给他毒酒，还要活埋了他，现在闹着要你去救呢，女郎你过来看看吧！”

手指探腰，往抚去。

漆萤开门，尤青一张苦瓜脸，“症退了，也许是梦魇呢，女郎去哄哄吧。”

漆萤想起枕微方才所言，目光探他腹。

冰冷的指尖激起他一声呜咽和扭动。

若白净均匀，便可自用。

“最好要白净均匀的，否则灰鼠一般，看着恶心，总之，照你的喜好来挑，安定公府里没有，我们也可以去外面找，千万不要像那些荤素不忌的老鬼一样，品味太差了些。”

锦衾被掀开，腰腹只穿了一件轻绸里，间藏有鲤腹般鼓胀的曲度，肌肤上仿佛有轻羽在挠，他难受，往后退缩。

有星星的前渗来，洇了绸纱，薄而清透，铃的颜和形状清晰地显来，绯红一片，如浇在海棠上，甚至隐约可见中间陷的，楚楚翕动的小隙。

那么，只消轻轻一动，便在她掌中胀大三分，红秾艳的铃，隔着一层白的绸，颤巍巍可怜。

“吓哭了吗？这么气，也无妨，等你采补的时候他舒了，自然就不哭了，说不定还会缠着你，小郎君都是这样的，麦芽糖一样，黏黏糊糊。”

纤瘦的鹤蜷缩着，仿佛躲在巢中。

未经人事的不受控制地一声，难受地咬着，偏过去。

天渐明，有叩门声。

如何亵，漆萤不太懂。

涟涟清泪洇了枕衾，他犹在梦魇，一声一声念着“萤萤、别走、救我……”

她伸手拭泪，才发现手上沾了些一样的东西，不是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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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散开的衣襟，肤如琼雪，漆萤的手指从他结往探去，到腰腹间，有细微起伏，少时修习君六艺，腰纤秾合度，有少年气。

“程璎？”

“就是你那个便宜兄，等过几日你想起来了，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她随意动了动手指，又有如细泉上涌，甚至顺着本淌到她手上，腻，仿佛是池中一尾真正的红鲤。

无法疏解的难受，或者是，他的贞洁，被亵渎了的。

被鸩酒的噩梦几度变幻，梦境中，程璎仿佛置于天上阙，有神女用法术蒙着他的，像是逗乐似的，去亵玩他的。

他只是寻常凡人，可为何偏要受这般折辱？不知后来被丢弃在哪里，他赤着，胀的暴在冰冷的空气中，没有遮掩，说不定还会有仙人从此地路过，看见了，笑他不堪。

她毫不怜惜地握住，那“鲤腹”在几息之间便胀异常，盈斥她掌心，如木杵般，把绸纱地起，隐约可见其令人侧目的形状。

郎君中难以抑止地，溢些哭声，纯净得连自渎都少有，怎能受得了她纤凉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