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2/2)

里聊天。

左晓川静静等着，神里的迷惑从一开始就没消失过，反而越来越盛。老柴对于他而言既是老师又像是爷爷，无论哪个份都是亲切熟稔的辈，而如今忽而变成了存在于神话故事里虚无缥缈的神仙，他一时半会儿难以适应。

“他那时候把我的记忆偷走了？！”左晓川登时反应过来，表茫然又生气，“他甚至没问过我个人意愿！”

“然后呢，他又是何方神圣？”左晓川气笑了，他现在觉得有关姻缘线的一系列事就像是恶作剧，是无所不能的神明对凡人的一场戏。

“小季是我外孙。”老柴看左晓川可见的心糟糕，言宽，“这件事是他的错，我替他向你歉。”

“哦，忘了这个还没还你，”老柴把手伸宽大的袖，在袖带里摸索，“年纪大容易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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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兴兴生活在一起这么久，你却突然告诉我你们不是人，而且这不是开玩笑而是事实，荒谬过后稍加思考，任谁都会有些被捉的恼火。

“所以我才介你们的事了嘛。”老柴。

老柴摊手：“傻孩，你就没怀疑过那是他捣的鬼么。”

“我……我不是、我不是气这个，您也不用歉，”左晓川抹了把脸。相比柴煌就是月老本人这件事的冲击，季寒瑞和柴煌有血缘关系已经不那么值得他大惊小怪了。

“从小季那儿偷过来的，待会儿他发现了肯定要抢回去，你快儿拿走。”

柴煌把系满红线的手杖靠在一边，搓了搓手：“的确很冷，咱们速战速决。”

尽一肚疑惑，但左晓川除了照老柴的要求去也别无他法，于是伸手指探向那团光。

“本来呢，你们小孩儿之间的事儿我不想，但小季这孩太拧了，我不不行。”老柴左晓川手腕上那条姻缘线，“你就没想过你这条姻缘线为什么换位置吗？”

左晓川一番思绪，最后一气冷静来：“所以，柴阿姨的…前夫，是那个企业老板季东才，对吗？”

老柴在他的注视之摸来一团光——真的只是一团光，没有实。

“难季寒瑞那家伙也能看到姻缘线？！”左晓川惊讶。

左晓川机械地。槽多无，他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指尖接到那团光的刹那，左晓川脑海里翻涌一段段记忆 ：路灯额相贴时柔的发丝、租车里倚在肩的脑袋、台镜中的对视还有……向他摊开的掌心以及印在手背上的吻。

“为什么……”左晓川表逐渐变得迷茫，他喃喃，“好像就是那天因为…一些意外，我和季寒瑞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第二天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