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2)

“成。”

“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很心疼你。”左晓川说着，手指顺着他眉骨往上，他细碎的刘海面，果然在发际线附近摸到一小块儿不明显的褶皱。

闭的窗帘外天昏黑，昭示着这场跨越十多年光的梦境在现实中只经过了几个小时，再度回归却恍若隔世。

他挂断了电话。

“能心疼很久吗？”季寒瑞问。

“什么？”这是柴欣。

他松开怀抱，把床的fufu玩偶拽过来在两人中间：“我也不是对什么都三分钟度的。这只fufu已经陪我五六年了，你看，现在我还是把她养得好好的。”

季寒瑞呼一滞。

左晓川抓住fufu不让他丢，听了季寒瑞的话又又好笑：“你能耐，你和一个玩偶较劲儿——五六十年不行，得六七十年。”

吴女士站在厨房小声和左先生通完电话，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前去轻轻敲响了左晓川的卧室门。

他忽然觉得所有事都没劲的，手机垂落到侧，一双手臂像是凭空现，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

他转回抱了他。

“抱歉。”

叹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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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听很有，实则充满漏的由，但他心甘愿地相信。

季寒瑞低看着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没有否认。

“抱歉，是我闯你梦里来了，”左晓川收手臂，“我读到了你的想法。你当时……忽然从背后捂我的嘴吓我，其实只是想像这样抱抱我，对吧？”

“这段记忆…我没打算放来……你怎么、找到这里了？”

、

放在被窝外的棉娃娃有些凉，季寒瑞看她的神也冷飕飕的。左晓川在被面踢他：“一个玩偶的醋也要吃吗？”

季寒瑞知那句“抱歉”是柴煌说给自己听的。

左晓川的声音却有些哽咽：“现在算是实现了你的愿望吗？”

季寒瑞的结上动，艰涩：“算。”

“在梦里你也不坦诚。”左晓川撇嘴。

“还不够坦诚啊，”季寒瑞无奈，凑近将两人额抵在一起，“我可是一直都在向你示弱的。”

“很久。”左晓川答。

照原本的发展，这个时候的左晓川还在他自己家里没来，本没发现镜拿错的事，所以现拥抱他的左晓川来自记忆之外。

一刻，左晓川睁开了，与同样刚苏醒的季寒瑞四目相对，两人现实中也像梦境里一样抱在一起。

季寒瑞拎着fufu的双尾想把她揪去，撒起了延迟的起床气：“我能陪你五六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