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2/2)

这个关了，冬栖还有心想，市区不是禁燃禁放吗，怎么还有人放烟。

“没有。”沈脉失笑，顿了一，又说：“以后的小鱼都让我来，可以吗？”

响得甚至让他有分不清烟声和自己的心声了。

大橘本来被摸得正舒服，见背上的动作停住了，等了几秒有受不了这个忽然僵住的人类，于是挣扎着他的膝盖，跑到盆那边喝去了。

零的钟声快要敲响，电视里的跨年晚会已经到了主持人和嘉宾们齐聚舞台倒数的环节。

“你是在跟我表白吗？”于是他问了来。

两人坐得很近，冬栖的手上抱着大橘，有一没一地摸着，电视里，一个最近家喻晓的明星正唱着抒歌，于是整个客厅里便陷了一难言的寂静氛围。

“我跟你表白过，但是你忘了。”

“那……你要现在吗？”冬栖愣了愣，斟酌着问。

“我说，你。”沈脉顿了顿，继续。

大橘喵了一声表示抗议。

冬栖问话的时候看似镇定，其实放在大橘上的手都停止了动作。

沈脉伸手，又觉得有些负罪：“它们还在睡觉。”

但是他又觉得自己此刻的心声可能比烟还响。

回到家里，两人了些猫粮，小鱼什么的喂猫，等到两只猫吃饱喝足后，也差不多快到十二。

冬栖掂了掂手上的猫，不客气地评价：“你最近又胖了。”

这是在跟他表白吗？

窗外忽地响起了几声烟炸响的声音。

有像是在没话找话。

“那天回家的一路上，你一直缠着我非要问我到底喜谁。”

“我说我喜你。”

冬栖觉得有些太安静，刚想开说话，一旁默不作声许久的沈脉却忽然声：“我买好了你说的那些味的小鱼的腌料。”

“现在，是我的第二次告白。”

沈脉闻言，却是很轻地笑了一声，然后有些答非所问：“还想知你那次喝醉酒之后了什么吗?”

这话的意味不得不让人多想，冬栖闻言，心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被冬栖抱了起来。

他服气了，任劳任怨地捞起小橘：“行，走吧。”

他很慢地眨了眨，睛盯着手上刚才拿来打算逗逗大橘，但还没来得及喂的小鱼。

*

冬栖直觉自己没什么好事，但现在的氛围实在是让他有些乎乎的，于是他意识就应了一声。

沈脉：“……”

冬栖理直气壮：“现在醒了。”

冬栖的呼滞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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