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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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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崇山以边关武将的份坐镇京师枢密院,京官哪个服他?枢密院属文官每个都知账目有问题,没有一个人提醒谢崇山。

信里写:她在凉州军镇过完新年,去凉州边地探访,一地寻找当年谢帅驻扎营地,寻找她当年骑骆驼走大漠的地

实际只发五千两。

谢崇山京赴任的一年,奉德帝越过谢崇山,发手谕,直接调拨走当季军饷,叮嘱经手的官员:“此事密,莫令谢知。”

“喏。”严陆卿抱起卷宗走,忽又回仔细打量主上疲倦的面

这场风华楼会面,林三郎借着酒意,从酒楼阁窥王府,他和谢明裳都当场撞见,索将计就计,谢明裳伪装“逃离王府”,骗得林三郎当街追赶。

萧挽风已经许多天睡不好了。泛起淡淡黑青,声线也淡淡的。

萧挽风把仙人刺放沙碗中。虽然埋在沙里毫无动静,兴许开后会

当季的枢密院账目记录,一笔两万五千两的军饷发往云州。

边亲近的人逐渐发现,主上只有收到关外来信那几天才睡得好。四五天之后,睡眠不足的疲倦又挂在脸上,人也越来越喜怒不定。

去年六月,蓝孝成秘密相约林相之林慕远,两人于城西风华楼见面,共谋事。武陵侯骆浚当时赴宴在场。

杀戮越重,威严越甚。萧挽风如今和人会面,已无人敢直视。声线略冷淡些,对方就惊得两战战,倒寒天气里汗浃背。

萧挽风掰一小块,蘸,慢慢地吃了。

这一日,筛里翻的砂砾,筛到了城南武陵侯府。

她在关外似乎过得很好。写信的语气轻快又调

萧挽风在盯着窗外神。完全没听见严陆卿说话。

库房囤积的实、银两,早和账册对不上。过手的主簿、文吏,账房,一笔笔地涂抹,绞尽脑一份净假账。

严陆卿慨说着,把卷宗放于桌上,“涉案官员大呼冤枉,自称手谕行事,何罪之有?当如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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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这封斩令却被严陆卿急匆匆带回书房。

“追查谢帅贪腐案,消失不见的二十万两军饷,查落了。”

书信末尾一漂亮的押:明裳。

跋涉山京城的凉州馕,当然早变得如石,难以咽。

“殿,最近夜里又休息不好?保重贵啊。”

两万两银拨去廷,御园新添了一批奇异草、假山奇石。

萧挽风略有印象。

萧挽风对武陵侯府并无多少印象。呈上来的文书写

“寄凉州的馕给你看看样,你可别吃。”

“凉州镇上现烤的馕也很好吃。随信寄馕一枚。”

萧挽风随手翻了翻卷宗,合拢:“私挪军饷他用,知犯法而不报,依律从重置。”

谢崇山任职枢密使五年,过手的账目一笔笔很净。

随信送来凉州野地随可见的仙人刺一只。

武陵侯:骆浚,世代京城勋贵,自幼和裕国公世蓝孝成相识。

“殿。”严陆卿夹着厚厚的卷宗,赶来书房,喜形于

还好关外的第二封信很快寄来。

上元节后,官府开印,文武上朝。

萧挽风领着“追兵”现,把事当街闹大,“争斗导致伤”,把脚重伤的罪名栽给了林三郎。

这是他回京整个月以来的第一个好觉。好心持续到新年。

“既然是蓝党,一同置了。”随手圈上姓名,写“斩”,扔去桌上的大摞文书里。

奉德帝开的好,自此之后,枢密院账目成了筛。谢崇山军旅,哪能看净账目的门

为什么?因为账目最大的窟窿,来自于廷。

“自上到,挖坑给谢帅。要不是龙椅上换坐了新天,牵扯廷的私事,这辈也查不真相。”

的故事,祭扫过珠珠的墓。

年前未来得及理清的卷宗,继续审,继续判。

呢。

严陆卿忧心忡忡地走了。

武陵侯骆浚,当时也在风华楼?

接到信的这个晚上,萧挽风难得睡了个好觉。

净的只有账目了。

“挽风,你在京城可好。”

满京门贵姓、文武百官,每隔三五日就有一家被盯上。重罪斩,轻罪放,日复一日,仿佛筛里的砂砾,被从上到筛了个遍。

关外是她大之地,生活在关外,仿佛游鱼儿,当然会比规矩森严的京城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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