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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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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梦观,你可知,朕为天,是可以立刻要了你的命的?就以御前失仪之罪。”

“臣不敢挑衅君王,只是据实而言,陛英明,自然也不会不懂。”郑梦观字字定,是趁打铁,将利害又向李珩心中推了一把。可他也无十分把握,既无法与皇帝相争,那便只能是赌。

平张氏之是李珩唯一的功业,而到如今,已不算什么了。这便牵涉到李珩为帝的基,基未稳,所以群臣不服,所以掣肘者众,所以无人可用。

李珩久未明言,对视面前这人,神变得有些沉,而他所想,正就是郑梦观所想。他渐渐觉得,从前是有些轻看了郑梦观,还真就以为这位二公是个连家事都搞不清楚的糊涂人。

郑梦观坦然,略避目光,退了一步,拱手:“是,上次相见,臣与陛尚非君臣。臣也尚未谢过陛,替臣纠察元凶,肃清家门。”

李珩忽而改了自称,拿了君王的威严,郑梦观由不得一凝。他不怕死,但不能无用而死,所以也不敢揣度这话的真假。

君臣有别,郑梦观不会像从前那般对李珩抵不敬,可李珩的言辞态度他也看得懂:一来开门见山,二则要他知难而退。

换言之,乌梁一战是李珩坐稳江山的大好机会。若他能与韦令义并肩作战,充当先锋,为李珩拿这一大功,李珩必然就会有所衡量。而他与云安的这一层联系,便就成了李珩的把柄,李珩会相信他的忠心,相信这个承诺。

郑梦观就是想和天易,这是他才刚决定的,也是一个剑走偏锋的办法。他端正,郑重颔首:“望陛准臣所求。”

“据臣所知,乌梁乃朝廷北患,亦是陛常年所忧。”蓦然回应,郑梦观却是完全转开了话端,且从容抬首,直直地对视李珩,“臣愿替陛拓定乌梁,澄清北。”

然而,他也绝非凭空想来,他是了解北的。这些年,北军在韦令义的治理之愈加骁勇齐心,知乌梁,且能起统帅之责的唯韦令义一人,所以李珩必不会临阵换将。

“朕连你的命都不放在里,难会在意你的真心?”李珩不耐烦,也不想听这些不合时宜的忠心表白。

“君要臣死,何须有罪,只是臣尚有一言。”郑梦观警醒着分寸,绷心弦,向李珩大拜了一礼,“臣年少时便志在从军,若非归,臣恐怕一辈都会留在北。故而,就算没有云安,臣也是真心想要为国效力的。”

“记得上次相见还是在你家,看了一场好戏啊。”李珩却并不以天自居,缓缓走御座,一直来到郑梦观面前。

而来,且在殿外等候时,早已听明白了里的动静。故而,他并不慌张,殿行礼,举动有度。

“你的耳朵倒是灵光。”李珩提了气,语态略略松缓,却不是松,“我是斥责了韦令义,因为他了不该的事,而你也一样,不要试图激怒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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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除了韦将军,陛可还有别的人选?或者,陛真的打算亲征?”郑梦观仍旧平稳自持,似乎吃定了李珩。

李珩大笑,蔑笑,中尽是不容侵犯之意:“你好大的气!连韦令义都不敢向我保证,你又如何比他?况且,乌梁与云安两不相,这个易永远都不会存在!”

这话自是人意料,李珩脸上划过惊疑,但未立即反问,缓而沉声:“你想和我易?拿乌梁换云安。”

再者,王者亲征,虽古来有之,却更比战事需要谨慎。这般基未稳的,若贸然亲征,轻则会被群臣说成好大喜功,消耗国力;而重则,皇帝离京,无人监国,若有不服者谋篡逆,那李珩就算灭了乌梁,也会陷于,四面楚歌。

李珩背手一笑,更显几分悠闲,畅然:“你声声称臣,我听来倒不惯,还显得是我以势压人。然则,我是为了你么?”话到此一顿,他的神也随之一变,目现寒光,“我,不过是为了云安,仅仅只有她而已。”

郑梦观闻言心一松,竟反添了几分底气,只因这看似告诫的话实则回避了他的问,恰也证明,他说中了李珩的心思。

何况,他在外听闻,群臣谏止李珩立云安为后,除了表面那些礼仪祖制的理由,最重要的一条便是恐云安为后,会与从前的张皇后相当,再使社稷蒙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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