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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跟你当同学？”游青鸾斜了他一，“我成绩该有多差。”

今天是周末，东平八中放假。不过因为公司提前打过招呼，校门的保安得到消息，守在外面等游青鸾过来。

在发展日新月异的东平，八中这所学校却没怎么变，连门的茶店和校外的文化墙都十年如一日。

“这样，好。”游青鸾隔着玻璃瞧了讲台，没有教室里，而是把目光落在第一排正中间的位置，盯着瞧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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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回学校的时候，听他们说，因为八中那一年了考状元，从那之后生源质量一直比三中好。原来的重班不够用，就把九班也变成重班了。”池羲跟他解释，“不过九班跟其他两个班不同，这个班学生是动的，每次考试步最大的学生都可以来九班。”

“我跟学校已经打过招呼了。这些年八中得到咱们公司不少赞助费，校想亲自谢谢你呢。”

“你大学毕业后才捐的？”游青鸾虽然听说过这件事，却还是第一件见到实。

“我不是那个意思！”池先生连忙替自己解释，“只是有些遗憾，我们一直都靠得那么近，却浪费了很多时间。”

“啊？会吗？”池羲刚准备疑惑，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远远跑过来的校叫住了。

游青鸾顺着他的话想了想，发现确实如此。

“八中校这些年一直没换过，姓崔。”

两个人生在同一个城市，中学隔了两条街，大学在同一个学校。

“现在的校是哪位？”游青鸾顺嘴问。

行吧，还是十年前拜送观音那位。

“哦，去吧。”

如果早相遇，他们很可能会成为竹。

这些年，周围其他楼都经过改建翻新。当年最新最气派的教学楼，居然成了最旧的，旁边牌上还有捐赠者的名字，落款也是池羲。

“对啊，那好像是我最后一次回东平。捐了没多久，就遇到你了。”池羲提起他们相遇这件事，依旧控制不住嘴角上扬。

学校里面格局还是那样，两个人熟门熟路找到三教学楼。

结果，命运却让他们耽误了二十年。

不过匾额换了，金灿灿的牌匾，上面苍劲有力的写着‘东平八中’几个大字，底还有一行小标注。

——2013年池羲捐赠。

游青鸾踏教学楼，找到三九班教室，底‘理科重班’的标牌还是当年那块。

池先生突然说，“那时候，我们如果当同学多好。”

“或许，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更早之前也见过？”游青鸾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