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这样只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话说的很急,邓放是真的为我在忧心。
我坦然代:“调令已,我没得选了。”
听着我有些悲凉的声音,邓放怔住,他没想到局里的动作会这么快。
“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
“怎么没跟你说是吗。”我比他平静的多,“跟你说有用吗?你能阻止谁?就算这次跟你说了有用,那次呢?你觉得我不跟你说是不信任你,不依赖你,可这样的信任和依赖只能让你满意,对我没有任何实质的作用,甚至还会摧毁我稳定的绪。”
“至少我能帮你想个别的办法,不用你这么…”
“邓中校还是先好自己吧,毕竟连泰山的测试都没争取上,个风险和大积分不一定什么时候了,想当首席还是抓。”
“你一定要这么难听的说话吗?”邓放愠怒渐起,不是因为我的刺痛,火烧眉了,我却还不肯说实。
尽他也以为曾经有过那样的亲密,我不会轻易戳着他的肋刺痛他。
“这样的话,昨晚已经有人替你说过了,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你不该在今天才看清。”
我说完便想离开,然而邓放还是不肯罢休。
“邓中校还想纠缠到什么时候?给我个准话,我好有个时间范畴。”
我彻底冷了脸。
“卫戎,到底为什么,你想结束关系可以,但一定要跟我这么…这么陌生吗?为什么一机会都不肯给我?”他说着抱住我,额又抵上我的额,语气柔和来,“你跟我好好说,我会认真听的。”
邓放服输的姿态看得我心涩无比,我又闻到他上的气息,衣服上燥的味混合着肤的气味,我没能再去。
“邓放,从你航校到空军队再到现在,没有十年也有八年了吧,再多那就是十二年,走到现在,你已经不能放心中的理想和肩上的责任了,那你的另一半就要为你牺牲,承担更多的生活压力,要为你生儿育女、提心吊胆日夜不安,如果再碰上最坏的结果,你牺牲了,她就得一个人收拾起生活的烂摊,辛茹苦把孩养大,能不能忘了你再嫁都是后话,这些你觉得我能到吗?”
“不说后面的,就说第一步,为你牺牲我就很难能到了,我不是一个很伟大的人,并不是我的理想,甚至在我的生活只占据了很不起的一分,而你的人生,接来是邓首席、邓上校,不只是邓放。”
“你很好,但我理不了亲密关系的复杂,更理不了婚姻的复杂,是我的错,是我当初不该招惹你,对不起。”
实话并没有好听到哪去。
邓放让这一句对不起说红了,他无法反驳我的话,这是事实,他不能迫我变得不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