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远一觉醒来,惊奇地发现自家装修好像变了。
他扶着额慢悠悠坐起来,半眯半睁打量着眼前卧室的装潢,诡异中中透露着一丝熟悉。
视线移动,墙上的时钟告诉他现在是下午两点。
男人轻轻晃着脑袋,试图驱赶散酒后的迷糊感。
这是哪?
碧荷呢?
莫名感到一阵心悸,梁碧荷在哪里?
林致远猛的起身跳下床,赤着脚就在陌生的环境打转起来。
不对劲,他想。
虽然装修变了,但是林致远还是认出来这是他在纽约七十万美金一平的房子。
“碧荷。”男人的声音发颤。
他不抱期望地喊了一声,没想到真的有了回响。
“林致远,你醒了?”碧荷走到男人的身边,“怎么连鞋也不穿?”
林致远松了口气,然后愣怔的望着她。
一觉醒来,碧荷怎么变年轻靓丽了?
女人细眉微拧,眼神疑惑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林致远还是还没酒醒?
她将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确认还是自己的先生,那个对外温文尔雅对她精虫上脑的王八蛋林致远。
碧荷叹了口气,“地上凉,先回去穿鞋啊。”
最近流感还挺严重的,林致远可不要生病了。
可男人仍然一动不动,眼神复杂晦暗像是饿狼紧盯猎物般紧盯着她。
碧荷感觉有点渗人了,干嘛一直盯着她看!
不过再怎么样女人也还是拉着林致远回房间穿鞋。
这回男人倒是有反应了,跟在她身后走,模样说不出的乖巧。
“喏,穿鞋,然后去洗漱。我让Jenny在厨房给你留了点粥。”碧荷把他带回了床边,停下来转过身对他说。
林致远听着她的指令穿好鞋,然后又低头垂眸凝视她。
“看我干嘛?去刷牙洗脸啊。”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有些颤抖。
林致远怎么怪怪的,生病了这是?
她踮起脚尖努力把手放在男人的额头上,林致远也顺势弯下身。
体温正常。
没发烧啊。
那为什么他整个人失了神的样子?
是梦吗?他想。
梦里的碧荷变年轻了,也更好看了,语里话里不难听出都是对他的关心。
如果这真的是梦,但愿他能长睡不起。
男人薄唇微勾,伸手去摸她的手,温温热热的,连触觉都这么真实呢。
“我现在就去,碧荷你等等我。”男人把她的手递到嘴边亲了亲,“等下我们一起去餐厅。”
这个梦可不可以做久一点?
他参照着房间格局走进了洗手间,却在下一秒愣住了。
怎么回事?
男人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镜子,面上是掩盖不住的错愣。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连他看上去了年轻了不少?
难道这些都是美梦的标配?
他极少做梦,他也不清楚。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样的好事请每晚都降临在他身上。
林致远拿起水杯接了点水准备刷牙,水流穿过他的手指,微凉又真实。
不对,这不对劲。
男人的脑袋一片空白,思绪像被吹散的烟一般无法再凝聚。
这就是水。
他整个人怔住在地,大脑一片空白——所以刚刚那个也是真的是梁碧荷。
当下牙都不顾及刷了,快速跑出洗漱间,“碧荷,碧荷。”
碧荷正打算去厨房把粥先呈出来放凉,待会林致远吃的时候就没那么烫了,结果没走出两步又折回来。
“喊什么。”女人的声音软糯中又带着些许不满。
林致远今天一醒来就怪怪的,三番五次地喊她名字却又什么都不说,她听了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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