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2/2)

她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能恐惧幻象，遇到饵兽的时候，要找的那人早已经陷去了，所以无论拿不拿得到梦，人最后都醒不了。

“可不是什么都能有三次机会，怨恨早在很久以前就了，这事的发生只是一个契机。”

其实，如果她冷静来把事串联起来就很容易晓得为什么。

只是很不幸的，姜非成了一个坏孩。

“你说的对，他知这一切都是幻象，所以才会想要沉溺在其中。”

“而且年龄，从来都不是评判一个人善与恶的标准，不是因为年纪小就不会这样的事，被报的，不被报的，每天都在发生一些因为年纪而让人震惊的事。”

“因为他见到了存在于恐惧里的柳问君和施临。”一个是他的亲人，一个是他的人。

好在战胜痛苦的人很多，可也不乏有人陷泥潭太久已经走不来，在他们上，生活得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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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们不也是假的吗？”

崔北衾望了窗外，一瞬间的绿被黑取代，玻璃上清晰的倒映自己的脸，“可这些都是幻象，他也知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啊？”崔北衾不理解。

福利院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福利院，那是一个大家，是幸福的，同时也是不幸的。

“对他来说，幻象意味着不会消失，意味着她们成了永恒，存在的唯一变数就是意识的同化，这会让他忘记过去的一切。”

柳问君和施临陷了昏迷，很不巧言书越在梦阵里也遇到了饵兽，可就是那么巧，不止遇到了一次。

“很惊讶，对吧。”言书越瞧她一，“其实和这事一样，在柳妈得知他的事时也很惊讶，她不相信自己教导来的孩居然会是这样的，所以第一次发现，她选择了纵容。”

“我是打破了幻象，可在那之前他的意识就已经被同化了。”

所以，这成了一局死棋，终究是无解。

“我们谁都不会晓得他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或许还很小，或许是在读书的时候，或许不是，可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是纵火案结束了。”

在大众的认知里，好像生就决定了这个人后续的一切，所以对孩们来说，生活在福利院有时候是他们痛苦的来源。

她有些急了，微微朝她倾斜，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可越你不是把幻象打破了吗？”

当年的纵火案，虽然是全员死亡，可时间不一样，有幸存者，可他们没能持到最后。

其实不只是父母，孩生活的环境也会对他们造成很大的影响，好的、坏的一起存在着。